椿溟

Misce stultitiam consiliis brevem dulce est desipere in loco.

©椿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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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次凌晨和人的讨论,更是让我加深了对理论至上者的厌恶,甚至那半桶水的讨厌程度也得往后排一排
你说伽达默尔的“要求读者与作者的视域融合”、讲到主体的消解,当我反驳的时候依然语气笃定,就好像美国学术界作品中心论的新批评方法被一脚踢出了文学界。
结构主义在修辞和语言学的推动上确实无出其右,但这也派生了它意图“简化”文学文本忽略具体阅读的缺陷,甚至不能从《House of Leaves》这样的实验小说里找到什么内在规律。
一切是因为文学理论仅仅是建立在实践经验的逻辑概括,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种文学理论能够得到学术界一致认同。没有任何单一的理论能诠释全部。这都是小事。
让我思虑极多的是他居然没有意识到——文学不是文学理论 ,文学研究不是文学理论研究,即使你拿着哲学、社会学、精神分析去把文字拆解成抽象的符号,各自的本质与规律,还是我们的“文学”吗?
那仅仅是研究成果而已,不是事实,更不是文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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